宜了本王,他定是挖好了坑,等着本王跳下去!”
端王妃道:“只不过是办太后丧事,能有什么坑。”
“难不成他是在丧仪上做手脚,好让父王落个不孝不敬的名声吗?”谢黎推测道。
端亲王坐下来,微眯眼睛,道:“名声而已,算得了什么。他近日的脸色差得很,想来是他大限将至,如今是等不及了,便想要借着太后丧仪把我们引开,他好下手取药。”
谢黎也想起来,萧洹虽说还是给他们使好些绊子,但一到傍晚就不见人影,脸色更是不见一丝血色。
他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不确定:“那个慕时不是说他还有好几个月的命吗?怎么就提前了?父王,他如此狡诈,或许这是个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