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到过北周。”
斛侓恒迦看了一眼姜岁离,说道:“我听说北周只有两个人用这东西,一个是赫连芙,宇文泰的妻子,北周武陵王的生母,还有一个,就是武陵王妃姜岁离。”说这话的时候,他直视着姜岁离,“你是赫连芙,还是姜岁离。”
赫连芙都死几十年了,我倒想是她,我若是她,萧沐风生下来得那一天,我就把他掐死。
只见斛侓恒迦看着姜岁离的双眼绽放出骇然的神采,赫连芙死了,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真是百密必有一疏,谁能想到那小小的臧若竟是关键,他的是狗鼻子怎么着,别人都闻不出,辨不出,就他知道。
姜岁离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公子闻错了吧,我怎么可能会是赫连芙或是武陵王妃呢?他们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可你耳后有红沙痣总不是偶然吧,听说用了臧若得人脑后会呈现出红沙痣。”
姜岁离眼角微跳,怒从心涌出,去他的,跟个死人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当下也不啰嗦,凌空跃起,抽出靴子中的匕首,顿时朝斛侓恒迦的脖颈挥刀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