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和隔壁一样多,人家咋就天天又是白米饭又是白面馒头,昨儿刘婶还炖了肉,前儿还做鱼汤来着呢。”
“呵呵。”赵秀娥笑了笑,一语中的:“谁叫人家媳妇能干呢。”
闻言,牛香兰的脸色比吃了半个月的棒子面窝窝头还难看,耷拉下了脑袋也不言语呢。
赵秀娥将热好的窝窝头从铁锅里一个个捡到了铝盆里,轻推了牛香兰一把:“别搁这傻站着了,赶紧把早饭端屋里去,大军一会儿上班迟到了。”
“唉。”
牛香兰应了一声,端着盆子进了屋。
赵秀娥端着热好的白菜炖豆腐从灶间里走了出来,下意识抬头往隔壁院瞅了一眼,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能干有啥用?还不是离了!”
“壮壮,大军,吃饭嘞。”
赵秀娥刚将菜端上了桌,忽地胸口一阵闷痛,紧接着,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倏然一黑,“噗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妈!”
“妈!”
“奶奶!”
田家同时惊呼出声。
刘桂芝刚从屋里走了出来,就听见隔壁院的动静,她往灶间里瞥了一眼:“菀宁,隔壁是不是出啥事了?”
灶间里蒸馒头升腾起了袅袅蒸气,林菀宁透过薄薄的氤氲往院子里瞧,她刚刚觉得灶里的火弱了些,一直拉着风箱,一阵阵的声音掩盖了隔壁院的惊呼声:“没听见呀。”
刘桂芝撂下了手里的搪瓷脸盆:“不成,我得去隔壁瞅瞅。”
刚打开了院子,刘桂芝和牛香兰撞了个满怀。
还没等刘桂芝开口,牛香兰急急冲着灶间里的林菀宁喊道:“林医生,你快看看我婆婆吧!她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