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
刘桂芝和郭婶面面相觑,随后二人将目光齐齐地落在了林菀宁的脸上。
林菀宁也是一样的困惑。
郭婶道:“哎呦喂!这两天我经过孙家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又哭又闹,该不会是孙巧这丫头闹上了婚事,一时间想不开就……”
孙巧会想不开?!
绝无可能!
也不用去猜,看看不就知道了。
孙海急得满头大汗,看见林菀宁时,他仿佛看见了救星似的,三两步冲到了她的面前:“林同志,求你救救我妹子吧!”
看着人高马大的孙海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林菀宁劝慰了一句:“孙同志,你先别着急。”
一路小跑到大院里,隔着不远林菀宁瞧见不少邻居围在了一起。
“大伙快让让,林医生来了。”
孙海喊了一嗓子,邻居们自动自发给林菀宁让了一条路。
当看清了担架上的孙巧时,林菀宁还是被惊着了,没想到她竟然会伤得这么严重,一根足有手指般粗细被削尖的树枝从贯穿了她的面颊,身上还扎了不少长短不一的树枝,腿上还有生了锈的捕兽夹,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裤腿,人已经没了知觉,半死不活地躺在担架上。
“怎么伤成这样?”
孙海回道:“刚刚巡山的战士发现了我妹子掉进了捕兽用的陷阱里,因为距离家属院近就先送过来了。”
“捕兽陷阱?”
林菀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家属院和附近的几个村的居民们经常上山打猎,也会在山里下陷阱和捕兽夹,早些年时常有人会因此而受伤,为了减免不必要的伤情,但凡下了陷阱和捕兽夹的地方部队严格规定必须要做一眼就能识别的记号,并且要求不得在陷阱里下利器。
前世从林菀宁来守备区随军一直到随沈行舟调任离开,从未听说过有人被陷阱和捕兽夹所伤。
看着孙巧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林菀宁也来不及让人将她送去卫生所:“先把人抬进屋。”
几名战士将人抬进了孙家。
林菀宁转头看了一眼屋里邻居们:“杨嫂子、方老师、香兰嫂子,你们留下来帮我打下手,其他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