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姐姐你,最是与大王贴心的人。有时候说话也好说些,就算是说错了一句半句,也不碍事。”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多话一句,大王就那样看我。他自己呢,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有些时候,我大惑不解,甚至只能去问王妃,跟大王我是一句也不敢多说。尤其是这一次的事,大王他一直就黑着脸,我怎么敢不听话?”
虞铮苦笑:“所以,我知道的本来有限,也不敢说啊。”
白侧妃听她夸自己跟四郎贴心,倒也有些高兴。
确实,虞氏与大王相处时间不长。
“瞧你说的,这几日还不是天天陪着你?”
“我倒是宁愿不这样……”虞铮咬了一下下唇:“反正,我最羡慕的就是白姐姐。大王不肯叫姐姐操心一点,唉。”
白侧妃笑了笑:“罢了,既然这样,我不问你就是了。回头我问四郎。”
虞铮点头:“这事也过去了,就是金氏,还闹得厉害。其实关着她只是一时的,大王不可能一直关着她。六皇子夫妇都要被送回西河了,明日就要动身的。金羚还不服气什么呢?”
白侧妃冷笑:“她当然不服气!她连贵妃都瞧不上呢,你如今叫她做侍妾,她不觉得屈辱死了?”
虞铮不解:“她闹着要嫁咱们大王的时候,难不成不知道大王有了正妻和侧妃?要不是给她特例,她那时候或许也是侍妾呢。”
虞铮十分不解的样子,皱眉道:“我要是喜欢一个男人,那为了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这么在意名分呀。”
梅雨听着这话,瞥了一眼自家侧妃,但是也就一瞬间,没人注意她。
白侧妃哼了一声:“她,哼。”
“罢了,不说她。”白侧妃摆手:“如今她是侍妾,日后再想做什么也难了。”
虞铮点头,内心却不觉得。
金羚这种人,轻易打不倒的。
斩草还是要除根。
白侧妃没能如愿问出事情经过,但是倒也没太失望。
得知虞铮在四郎跟前战战兢兢,她心里也就舒服些了。
当夜,独孤钺是在正院过的。
柳氏如今肯定是不能侍寝,但是正妻怀着孩子,独孤钺去陪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