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开了七天的安神药,也主要是给她压惊。
吴太医只当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如常的开好了药。领了赏钱就走了。
独孤钺看着她,也不说话。
虞铮凑过来靠着他:“吃饭了没有?我在等你,你回来的好晚啊。”
“传膳。”独孤钺对着站在一边的堆雪道。
堆雪就等着呢,听了这话忙不迭去了。
虞铮靠在独孤钺怀里:“怎么样了?”她轻叹一口气:“我方才乱想了许多,都是我的不是,叫人抓住了弱点,夫君不要怪我,我难受。”
独孤钺嗯了一下,揽住她,大概是觉得需要说一句什么,就又补上三个字:“不怨你。”
虞铮蹭了一下他的脖子:“事情如何了?”
独孤钺想了想:“老六夫妇贬斥西河,由我看管护送。”
虞铮点头:“那当时那个毛将军呢?陛下可有传唤?”
“父皇说明日。”独孤钺道。
虞铮沉默了一下后道:“那夫君做好准备,我料想他进不了宫了。这件事,大概就到这里了。”
独孤钺心里有数,于是点头。
这件事,不是父皇对哪一个儿子偏心的事。
老六被牵扯是板上钉钉,不能继续挖。
要查也是私底下,毛将军既然要犯那个错说那个话,该承担的后果他就要承担。
不可能叫人挖出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