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王他们,此时也已经出了皇宫。

    只是出了皇宫后,齐王却忽然对戒空问:“戒空大师,你说如今佛门广收僧侣这事,对吗?”

    “就是啊大师,佛门需要那么多僧侣吗?”

    长孙无忌也跟着一起询问。

    他们这是想让白马寺带头,为天下寺庙做个表率。

    不过这事,还得先看看戒空的想法再说。

    “不对,佛门的花销也是来自百姓捐赠。”

    “若是僧侣太多,会加重百姓负担。”

    戒空一听齐王和长孙无忌如此问,也立刻回道。

    说的长孙无忌和齐王也笑了笑,然后齐王才颔首问:“嗯,既然大师觉得不对,那回头该怎么做,大师应该明白吧?”

    “明白,还请王爷放心。”

    戒空应声,又和齐王闲聊了几句,他就率先离开,去棺材铺,给他师父准备上好的棺椁了。

    等将棺椁准备好,告诉掌柜的他会明日来取,戒空这才返回了白马寺。

    回到白马寺,看见普法已经在禅房里着手写绝笔信了,戒空脸上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对普法行礼说:“师父,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弟子特意让人在底部开了好几个孔,确保您能安然无恙。”

    “嗯,很好,此事辛苦你了。”

    “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明日清晨做早课的时候你再过来,那时为师会假意被人勒死。”

    “你只需说服寺里僧众,给为师进行土葬,并且一人守灵即可。”

    普法嗯了声说道。

    他到现在都还不知,他的弟子已经将他给卖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戒空,实在是普法这厮太能折腾了。

    放着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在死路上狂奔,戒空能有甚法子?

    故此,听普法如此说,戒空也只是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就这样在自己的僧舍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白马寺的其他僧众都去做早课的时候,戒空便一人来到了普法的禅房。

    此时的普法大早就写好绝笔信,也在自己脖子上弄出了一道醒目的勒痕。

    看见戒空来了,他才将绝笔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