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杨安,还正在自己小院的厢房里刷刷刷的绘制着要新建的冶铁炉图纸呢?
一直忙到了四更天,一份新的冶铁炉图纸终于绘成,杨安这才满意的爬上了床榻休息。
不过他也没休息多久。
第二天上午,当从管事杨六五那得知,自己便宜老爹居然已经把周围那五个庄子都给买下来,并且十万贯银钱也送来了,杨安就带着庄子里的工匠,专门挑了个新庄子,按照他绘制好的冶铁炉图纸,建造新的更大,产量更高的冶铁炉了。
而时间也这样转眼就又是三天,已经到了五月初小朝会的前一天。
这天中午,杨安还正在庄子里忙着新冶铁炉建造时,穿着身黑色长衫,面容儒雅的李靖也骑着一匹快马出现在了洛阳城城门外。
李靖今年三十三岁,大方脸,断剑眉,身材魁梧,沉稳厚重,纵然星夜赶路,马儿都跑死了数匹,却依旧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感觉。
只是他刚到城门,就看见召他回来的隋观王杨雄已经在那等着了。
看到杨雄,李靖立刻翻身下马,行礼道:“下官马邑郡丞李靖,见过观王。”
“哈哈哈,药师贤侄无需多礼,吾与你舅父韩擒虎韩将军乃是故交,你也算是吾半个子侄。”
观王杨雄虚扶了下,这才对着李靖问:“怎么样,这一路赶来,贤侄可要休息?”
说这话的时候,杨雄也在打量李靖。
嗯,不卑不亢,身手矫健,的确也算的上是可造之材。
“无需休息。”
李靖摆摆手,随后有些好奇问道:“不知观王召靖前来,所为何事?”
其实这一路上,李靖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可观王杨雄派去的人只说是观王有令,令他三日内务必抵达洛阳,其他的只字未提,他也没有办法。
“哈哈哈,贤侄此言差矣,召你前来洛阳的可不是本王。”
“本王虽是王爷,却也没有擅自调动朝廷命官的权力。”
观王杨雄一笑。
“不是王爷?那是?”
李靖也一愣。
“陛下。”
观王杨雄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