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儿虽然蠢笨,但是最擅长看男人眉眼高低。她想闹一闹小脾气,好让程景山对她更加上心,可是看到程景山今日对她前所未有的冷淡,顿时不敢再闹了。
她得知程景山头痛后,立刻用热帕子敷在他的头上,一点一点为他按摩。
程景山果然舒服多了。
“莺儿,你帮我出出主意。若是想让纪青焰替我说服纪大将军,我必要先缓和一下与纪青焰之间的关系。”
“你是女人,更懂女人。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纪青焰欢心?”
程景山竟然直接开口问柳莺儿。
柳莺儿心中更是苦涩无比,但也不敢不回答。
“这……女人最爱的东西不过都是那些,胭脂水粉、漂亮衣裳。”
“世子若是想和夫人亲近些,不妨先给夫人送些喜欢的礼物?”
程景山觉得柳莺儿说得十分有道,他自己不想费心,便吩咐道:“莺儿替我准备这些吧。”
次日,纪青焰收到程景山送过来的一堆衣裳布料。
纪青焰一脸严肃地盯着这些布料。
“金盏、玉盘……”
金盏和玉盘立刻竖起耳朵,等着听小姐的吩咐。不知道小姐正在想什么?除了赔礼道歉,这可是世子第一次给小姐送礼物呢。
“金盏、玉盘,你们祖母住在京城吗?”
金盏一头雾水:“奴婢的祖母早就过世了。”
玉盘也摸不着头脑:“奴婢的祖母倒是还在世,但是不住京城,在乡下老家。”
纪青焰满脸遗憾地长叹一声:“可惜了。”
“可惜什么?”金盏和玉盘异口同声地问道。
纪青焰:“可惜这些送给你们祖母正好的衣裳布料,送不出去了。”
金盏和玉盘齐齐愣住。
陆焉知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金盏和玉盘反应过来,也忍不住笑了。
第二日,陆焉知又送了胭脂水粉过来。纪青焰自然不敢往脸上擦,好奇地在手背上试了试。
胭脂红得像蚊子血,水粉扑簌簌地掉渣。
纪青焰又一本正经地说道:“金盏、玉盘,你们家里可有人在做清明节烧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