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一周，谢音都乖乖的待在家里。
沈荡约了她好几回，她也没出去，每天都在想法子，想着怎么跟孔兆川开口说谈恋爱的事。
大雪后，天气晴朗，廊外树枝上的雪花渐渐融化。
孔兆川陪着她在院子里画画。
谢音虽然画着画，但时不时走神几秒，旁边的手机响了几声。
她拿起来看了看，是沈荡发来的一张照片。
是正在吃猫条的当当。
她回了一个表情包，然后放下手机。
孔兆川看着她放下手机，问她：“怎么最近不见你出去玩了？”
谢音含糊的说：“天冷，不想出去。”
孔兆川嗯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说：“我看今天的天气不错，不出去玩吗？”
谢音在画纸上描了几笔，然后看着他：“爷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孔兆川和蔼的笑笑：“我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许管家前几天跟我说，你跟沈荡走得很近，上次去黛州，不也是和他一起吗？”
言尽于此，明摆着等她招了。
谢音放下画笔，挽着他的手臂，试探性的轻声问：“爷爷，您…觉得沈荡这个人，怎么样？”
孔兆川坐到椅子上，慢悠悠的喝了几口茶：“你是指哪方面？”
谢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就是各方面嘛。”
孔兆川放下茶杯：“能力出众，机智过人，但暴戾恣睢，行事狠辣。”
“如果是对立面，当是劲敌。”
这些话，除了前两句，全都不是什么好词。
谢音叹了一口气，蔫蔫的趴在桌子上。
孔兆川笑了笑，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怎么了？”
谢音嘟囔着：“没什么。”
孔兆川：“我过几天就要去平州了，有些话，再不说，我可就没时间听了。”
谢音抬起头，鼓起勇气说：“爷爷，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沈荡在一起了，您会同意吗？”
孔兆川似是早就料到这件事，表情没什么变化。
但他也没说一句话。
谢音忐忑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