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听到他的话,擦头发的动作停下来,声音很平:“沈秉洲,你以什么身份问我?”

    她说完那句话后,沈秉洲的神情明显沉郁。

    谢音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都分手了,你没资格问我的事。”

    “没别的事就离开,我困了。”

    沈秉洲站起身,向她走过去,一步步朝她逼近。

    谢音的小腿抵在床沿,抬头直视他漆黑的眼睛:“我警告你,这是我家。”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随即她白皙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掌锢。

    谢音被他掐着脖颈,按到床上。

    沈秉洲的手背青筋迭起,眸中满是冷厉之色:“你怎么敢?”

    “谢音,你怎么敢和他睡的?”

    谢音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抬起手用力扳他手指。

    但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反而将他彻底激怒。

    风从没关上的窗户灌进来,谢音用尽全力拉他的手,从喉间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放开…我。”

    沈秉洲扯下深色领带,绑在她手腕,反扣在床上:“跟他做了多少次?”

    他俯身凑近时,谢音能闻到他唇上的酒味,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用力将手抬起来,抵在两人之间。

    但这个动作,又被他轻而易举的制止。

    谢音脖子很疼,艰难的喘着气,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大脑升起一片片空白。

    沈秉洲就是在故意折磨她,阴沉的眸子盯着她耳后的咬痕,脑海里是一幕幕两人欢爱的场景。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深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爱。

    谢音被他掐的快到晕厥,而他却在她晕倒的前一刻放开了手。

    但不等她反应过来,沈秉洲就将她拦腰抱到浴室,丝毫不顾及她的挣扎,将她扔进浴缸里:“我给你洗干净。”

    冰凉的水兜头而下,谢音被呛的猛烈咳嗽。

    沈秉洲伸手扯她睡衣,另一只手按着她后背,将她按在怀里,然后低头用力咬她的耳朵,直到咬出血来。

    谢音疼的喊出声,血液顺着她的侧颈一点点流。

    沈秉洲的唇顺着血液吻。

    突然,胸腔处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