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挨着的国家多,平州军区常年都处于备战状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你爷爷就得立刻赶过去。”

    “陈鹤礼自从十几年前和陈建平决裂后,就帮着你爷爷管理平州军区,你爷爷得闲就住到云城养老去了。”

    “但去年沈政死了,京州州长之位空缺,沈秉洲做局把陈鹤礼请回去了。平州军区的重担又落到你爷爷身上了,边境再有点什么事,他立刻就得赶过去主持大局。”

    谢音听着头都大,最后不死心的问:“你说有没有可能,我根本不是孔家的孩子?是他们弄错了?”

    沈荡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你还真的是。”

    “你爷爷精的很,连沈秉洲都信不过,检测的医生是他的心腹,结果包是真的。”

    “你确实是孔云廷的女儿,孔兆川唯一的孙女。”

    谢音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苍天呐。”

    “真的完了。”

    沈荡手撑着脑袋,笑着把她脸上的补水面膜扯下来:“都干了。”

    谢音从他手里拿过面膜,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愁眉苦脸的趴在桌上:“怎么办啊沈荡。”

    “…我好像当不好孔今越。”

    沈荡眉眼柔和:“那怎么了?”

    “当不好就当不好,开开心心做谢音不就行了?”

    谢音趴在桌上,丧气的说:“那怎么行,我不想让我爷爷失望。”

    “你说我父母那么厉害的人,为什么偏偏生出我这么无用的女儿呢?”

    沈荡把她的椅子拉近,让她正面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