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点伤,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沈荡站起身,被她的话气笑,叉着腰说:“你说我紧张什么?”
谢音抬眼,正声说:“对啊,你紧张什么?”
沈荡和她对视几秒:“对,你就该把自己疼死,我眼不见心不烦。”
谢音无语的低头继续给自己抹药,沈荡则站了一会儿,然后气呼呼的坐下来。
在她抹药的时候,沈荡拿起桌上的枪颠了几下,又拿出子弹型号看了看:“有尺子么?”
谢音:“要尺子干什么?”
“吃。”
“……”
最后还是沈荡自己在房子里翻找到一把尺子。
他拉过谢音的手,来回量了量。
谢音不解:“干什么?”
沈荡冷声说:“这枪不适合你。”
“再这么练下去,手能练废。”
谢音哦了一声,说:“别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沈荡冷眼瞧她:“别人吃过的苦,你都要尝尝咸淡?”
“……”
回到临江别苑的次日,周平就看到他坐在客厅鼓捣枪,旁边摆着一堆工具。
又是磨,又是画的,不知道他在弄什么。
周平一边喝茶,一边拿起桌上的画纸,看到纸上画着一把迷你手枪的模型。
问他:“这是你研究的新型手枪?”
沈荡头都没抬:“嗯。”
周平:“这版型太小了吧,子弹型号也不对啊,量产都没有军队买。而且枪柄用的材料虽然握着舒服,但成本也太高了,不适合量产。”
沈荡:“这不卖,这是给谢音造着玩儿的,能防身就行。”
“好吧。”周平问:“你怎么想起弄这个了?”
沈荡:“最近孔兆川让她学着打枪,常用的手枪对她来说太重,后座力又大,手上磨的全是血。”
周平笑了笑:“现在知道心疼她了?早干嘛去了?”
“之前我就劝你,不要帮着江乾把江依月送出国,你非不听。”
沈荡安装枪的动作一顿:“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这个?”
周平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我听手下的人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