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我听说要判死刑,特意回京州安慰安慰你。”

    “二哥,你没难过吧?”

    沈秉洲笑意很淡:“弟弟费心了。”

    “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哥呢?”沈荡朝他走近一步,抬起酒杯和他的酒杯相碰,慢悠悠的说:“二哥,我还想着你要是悲痛欲绝,一不小心猝死,我好继承家产。”

    “现在一看,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不会这事就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你想让江依月死?”

    沈秉洲看着他,淡笑着说:“你想多了。”

    “依月毕竟是我的妻子,她出了事,我比谁都难受。”

    沈荡笑了几声:“那你难受着吧,反正她都要被枪毙了。”

    “……”

    沈荡微仰头,喝了点酒,然后问:“我说沈秉洲,我真的挺佩服你的。”

    “江依月出轨都贴脸开大了,你居然能忍她那么久?”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语气悠转:“要是我家宝贝做了这事,我把她腿卸了。”

    沈秉洲挑眉:“你家宝贝?谁?”

    沈荡直视他,一字一句道:“谢音,我的宝贝。”

    沈秉洲闻言抿了下唇,然后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拍了下沈荡的肩膀:“少喝点,别醉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

    沈荡看着他的背影,拿出手机,给谢音打了个电话。

    谢音正在租的房子里整理颜料,接起电话:“有事吗?”

    沈荡:“来接我,地址发你了。”

    谢音看了一眼手机,无语道:“周叔不是送你去的吗?他不送你回来?”

    “他有事先走了。”沈荡语气强硬:“来接我。”

    谢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