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月捂着脸摇头:“不…不可能啊,我是他老婆,我犯了罪,对他有什么好处?”
“而且您是他岳父,他应该支持您升到京州啊,为什么……要害您?”
江乾揉了揉气的发疼的太阳穴:“江依月啊江依月,别再气我了。”
“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儿。”
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警车的声音,江依月害怕的抱住他的腿:“…爸,我不想死,您别让警察带走我,求求您了。”
江乾蹲下身,双手放在她脑袋上:“傻孩子,要是继续包庇你,你爸我这辈子仕途就走到头了。”
江依月哭着喊:“…那您也不能不管我啊?”
江乾收回手,站起身说:“你进去好好反省反省。”
江依月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爸,我会被判死刑的,我是您唯一的女儿……您真的不管我了吗?”
“…我不想死,您救救我。”
江乾恨铁不成钢的说:“月月,这些年我忙于公务,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把你一步步纵容成今天的样子。”
“我担心争权失败,把你嫁给了沈秉洲,我知道他不喜欢你,但如果我倒了,沈家就是你的退路。”
“你别看我们江家风风光光的,可一旦我倒了,江家就不复存在,以你的脑子,根本担不起家族的重任。”
“沈秉洲很聪明,年纪轻轻,在沈政死后,能快速稳住局面,答应联姻只是他的权宜之计。”
“先前我还看不出他的目的,直到昨日宣布陈鹤礼担任京州州长,我才看清他背后的意图。”
“他不止想阻断我青云直上的路,还想将南北,及各州军权全部收回京州统一管辖。”
“五十年前内战平息,国家大法规定军权和政权分离,互不干涉,如今掌管北方军权的陈鹤礼担任了京州州长,违背了当初军政分离的规定。”
江乾重重叹着气:“沈秉洲野心不小啊。”
“是我低估了这小子,当年沈政不喜欢他,培养了大儿子沈秉彻从政,让他经商。”
“原来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走仕途,隐忍了这么多年,一出手就让人猝不及防。”
江依月听不懂他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