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很疼,膝盖甚至在渗血。

    沈秉洲从外面进来,拿着一瓶药膏,蹲下身给她膝盖抹了点药。

    谢音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兀自问:“沈秉洲,你是不是…有心事?”

    沈秉洲淡淡道:“没有,怎么了?”

    谢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昨晚唯一的感受就是疼痛。

    这样的性爱是极不正常的。

    沈秉洲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疼吗?”

    谢音点了点头,没说话。

    沈秉洲抚了下她的脸颊,声音温柔了一点:“我最近没什么事,留在这儿陪你两天,好不好?”

    谢音:“好。”

    接下来两天,谢音都没有早起过,中午才开始画画,却比原来早起还累。

    她画画时,沈秉洲就安静的抱着猫陪着她。

    大雪纷纷扬扬的,没有停下的征兆。

    第三日时,雪比前两日小了一些,何铮开车来接沈秉洲。

    沈秉洲陪她吃完了午饭,便启程回了京州。

    他走后,偌大的庭院里,又只留下了谢音和猫。

    傍晚时,谢音因为膝盖疼,加上天气实在太冷,便早早收拾画稿,准备回房间睡觉。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时,听到了外面有人拍门的声音。

    那声音一下一下的,时重时轻。

    谢音心里还有点害怕,小心翼翼的走到大门那里,可惜门内没有安装监视器,不知道外面是谁。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听到了一声微弱的:“…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