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三月,调令一下,江乾就会升到京州来。”

    “如果他顺利上任,沈家就会很被动。”

    谢音听的云里雾里:“你和江依月结婚了,江乾不就是你岳父吗?他升到京州来,难道不是好事?”

    沈秉洲一笑,手从她的腰移上来,捧着她的脸:“当然不是好事。”

    “沈江两家相争已久,如今联姻,都是双方掩人耳目的权宜之计。”

    “江乾被我父亲打压,在江州待了近二十年,一心想升到京州,如今我父亲和大哥去世,这是他最好的时机。”

    “但我绝不可能让他升到京州来。”

    他说着,见谢音表情呆呆的,轻笑着说:“你只需要知道,我和江依月的婚姻不会持续太久。”

    谢音眼睫低垂:“不会太久……是多久?”

    沈秉洲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最多一年,快的话半年。”

    “到时候我处理完江家的事,再为你母亲翻案。”

    谢音听到他的话,眼眶有些湿润:“…真的吗?”

    “真的。”沈秉洲抬手,温柔的摸她眼尾的泪珠:“上次让我们小音受委屈了,是我的错。”

    谢音的泪落下来,沈秉洲环抱住她,手在她背上慢慢的拍:“不难过了。”

    她哭了多久,沈秉洲就耐心的哄了多久。

    哭到最后,她趴在他肩上问:“…你和江依月结婚了,你们…会和我跟你一样亲密吗?”

    沈秉洲听懂了她的话,缓缓放开她,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声音带着难得的真挚:“不会,我只属于你。”

    他说完,就吻了上来。

    夜色暗沉,月光倾泻而入,照见了他们意乱情迷的每一秒。

    在外人眼里,沈秉洲一贯冷静自持,但只有谢音知道他在性事上的放纵。

    那晚从浴室到床上时,谢音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唇和眼睛都是晶莹的,在他覆身上来时,紧紧的拥住他的脖子:“你能不能…多爱我一点?”

    沈秉洲没回答她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吻。

    欲望交融的每一刻,爱意翻涌不消。

    ……

    翌日,谢音醒来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