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随时打我电话。”

    “嗯。”

    接下来几天,宋衿每天中午都会陪她一段时间,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

    连续一周,沈秉洲没有来过医院一次,连电话也不曾有过一个,只吩咐何铮来看过她两次。

    他们之间,甚至连沟通的时间都没有。

    看似平和的关系,其实早已裂缝丛生。

    现在想来,这几年她与沈秉洲最为推心置腹的一次,竟然是上次飞机上的争吵。

    想来不免可笑。

    谢音那几天过的混沌迷茫,心里难受,总是在深夜里忆起母亲谢玲,却又无能为力。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脆弱。

    捱到能出院的那天,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独自收拾了行李,推着小行李箱离开了医院。

    她在医院门口打了辆车,去了洲洲所在的宠物医院。

    在诊台登记了一下,医生带着她往住院区走。

    洲洲躺在一个小型的监护舱里,看起来很虚弱,一条后腿被纱布包裹着。

    见到她来后,琥珀似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兴奋的喵喵了几声,爪子在透明门上抓。

    谢音看得心直疼,问医生:“我可以摸摸它吗?”

    “可以。”医生打开门。

    谢音手伸进去,在它脑袋上轻轻摸着。

    洲洲和她心有灵犀,脑袋主动的蹭来蹭去。

    谢音看得心里难受:“它大概多久可以痊愈?”

    医生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宽慰的说:“您别担心,虽然它摔伤了,但救治的很及时,再住两周院,回家好好养三个月,差不多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