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地上。
刀子与地板相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转身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看着镜子里的她,冷笑着说:“你要是挡了你父亲的升官路,你猜他还会保你吗?”
江依月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沈秉洲扯下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身看她:“跟权力相比,你不值一提。”
“所以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撂下这句话,就冷漠的转身离开。
那日沈秉洲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夜里九点,谢音还在昏睡。
沈秉洲坐在床侧,伸手轻轻摸了摸她额头的体温,还是稍微有点烫。
何铮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站在他面前,低声说:“医生说谢小姐是细菌感染引起的高烧,等炎症消下去就能退烧。”
沈秉洲嗯了一声:“你先回去休息。”
“好。”何铮说:“您有事随时联系我。”
“嗯。”
何铮走出去后,将门关上。
夜里气温低,窗外寒气吹进来,沈秉洲将病房的窗户关上,然后拿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由于太久没好好休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谢音醒来时,脑袋依旧晕乎乎的,想动手时才发现沈秉洲在身旁。
她刚想把手抽出来,就惊动了他。
谢音知道他一向觉浅,稍微有个动静就会醒来。
两人的视线相撞,沈秉洲主动开口:“好点了吗?”
谢音闷闷的嗯了一声,撑起身从床上下来。
沈秉洲走过去扶她。
“…没事。”谢音推了推他:“我去洗手间。”
“好。”
她走去洗手间后,捂着发疼的小腹,祈祷着千万别这个时候来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