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等到早餐热好,才端着走出去,坐在餐桌上默默的吃。
周平拖完地后,主动来搭话:“昨晚吓到你了吧?”
谢音抬头,违心的说:“没有。”
“那就好。”周平笑意慈和:“阿荡这孩子心脏不太好,偶尔就会这样,没什么事啊,别往心里去。”
谢音听懂了他背后的意思,平声说:“周叔您放心,我平时也见不到什么人,不会把什么事都往外说的。”
周平:“好。”
谢音经历昨天那一遭,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问:“周叔,沈荡人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多睡会儿就好了。”
谢音嗯了一声,端起碗筷去厨房洗碗。
洗完后,她便去了四楼的画室。
可她的心根本静不下来,来来回回画了几张都不满意。
连续几天中午,她都耗在画室里,下午又会趁着周平出去的时候,去偷偷在临江别苑找自己的护照和身份证。
沈荡似乎一直没睡醒,但她不敢去他的房间找。
确定其他地方都没有后,她才在一天傍晚悄悄进入沈荡的房间。
他房间依旧很漆黑,窗帘紧闭。
谢音进去时,看到平躺在床上的他,蹑手蹑脚的在他床头柜里翻找。
她开抽屉的动作很小很小,四周漆黑一片,她只能打开手机屏幕亮光,去翻看抽屉。
找了两格都没找到,在她刚打开第三格后,太阳穴传来冰冷的触感。
沈荡侧躺在床上,将黑色的枪口抵上她脑袋:“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