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音却连看都不敢看他,心里愈发毛骨悚然。

    没几秒,她借口去洗手间,从他身边离开了。

    宾客散尽后,沈家一行人回到了老宅,沈荡开车带着她也去了。

    那是谢音第一次进入沈家老宅。

    她还记得去年的春节,沈秉洲在圣和苑落了一件重要的东西,要她亲自送过来。

    可她到这里时,门口的保安不让进,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进去拿给了沈秉洲。

    而她只能独自在寒冷的冬雪里,一直等到沈秉洲出来。

    那时候寒意彻骨,她到现在都记得。

    下车后,沈荡见她发愣,问:“怎么了?”

    谢音回过来神来,摇了摇头:“你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沈荡以为她在闹脾气,蹙眉说:“这么热的天,你站外面等,找虐?”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她手腕:“走,跟我进去。”

    谢音被他强行拉着进去。

    门口保安接过来沈荡扔过去的车钥匙,并没有拦她。

    谢音直到进去后才明白,原来去年不是进不来,是沈秉洲没想过让她进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突然觉得,那些她曾以为模糊的爱,或许并不存在。

    沈秉洲可能从未喜欢过她,她于他而言,可能只是一朵称心的解语花。

    视线慢慢聚焦,她看着脚下青石板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晚宴场所。

    会客厅很大,中间是一张红木雕花的圆桌,墙壁挂着一些珍稀的收藏品。

    没几分钟,沈秉洲和江依月搀扶着老夫人进来,后面跟着沈家一些旁支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