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只能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幼稚无聊的举动。

    看一会儿,又会转头看向不远处。

    沈秉洲站在黄昏里,背影高俊挺拔,头顶是橙红色的晚霞。

    沈荡一边揪小花,一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调侃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俩挺般配的?”

    谢音回过神来,没说话。

    沈荡站起身,手臂懒散的搭在她肩膀上:“他俩成不了。”

    谢音把他的手臂拿下来:“不是已经订婚了吗?”

    沈荡:“又没结婚,你还有希望。”

    “虽然当正宫不现实,但撒撒娇,当个小三小四还是能行的。”

    谢音拧着眉:“你有病啊。”

    沈荡看着她皱眉,笑了几声:“当小三怎么了?”

    “这年头,小三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都得上培训班,你以为谁都能当?”

    谢音听完他的逆天言论,别开眼。

    神经病。

    沈荡:“你不信啊?”

    他说着又亲昵的揽过谢音的肩膀,给她指了指前面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说:“那几个原来是在江州,今年初才调来京州。”

    “别看他们老实正经,至少背着老婆养了三个情人。”

    谢音听着他的语气,分不清真假,只好问:“你怎么知道?”

    沈荡贴在她耳边:“因为他们养情人的钱,都是我给转出去的。”

    谢音一惊,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是这副表情?”沈荡脸上带着笑意,说的话却莫名让人害怕。

    谢音沉默着。

    他抬手摩挲着谢音的耳朵,唇离的很近,声音尽是风流:“谢音,你看我对你多坦诚。”

    “我的事都让你一件件知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秉洲的床可以上,但心得在我这,你得向着我。”

    谢音听着他那些话,脚底莫名浮出一丝寒意。

    而沈荡的声音依旧悠哉:“你要是乖乖听话,以后沈秉洲死了,我把他骨灰盒赏给你,你天天抱着哭。”

    “或者你把他的骨灰泡茶喝都行,随你折腾。”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