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该怎么才能让江依月受到惩罚,为你母亲报仇。”
谢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荡语速悠悠的:“京州州长沈政的私生子,沈秉洲的弟弟,沈荡。”
“沈政?”谢音喃喃道:“…他父亲是沈政?”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听他提过一句家世。
很多东西不容细想,越仔细思考,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沈秉洲这个人。
沈荡唇边浮着一丝冷笑,看着他木然的神情:“跟了他三年多,连这些都不知道。”
谢音坐了下来,低头看着桌面。
沈荡继续说着:“那你恐怕还不知道沈家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了。”
谢音:“…发生了什么?”
网上传的最多的是沈秉洲和江依月的婚事,其他的事她并没有听说过。
沈荡:“沈政和大儿子沈秉彻,一个月前乘坐同一车子,深夜在江州通往京州的高速公路上车毁人亡。”
“两人的死讯一直被沈家人压着,跟外界说是在医院里抢救,其实人早就死透了。”
“沈秉洲顶着很大的压力,才稳住了沈家的局面。”
“沈政一死,如今京州州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多少人虎视眈眈,沈家把他已经死亡的消息瞒的死死的,还着急忙慌和江家联姻。”
“谢音,你哭着埋怨沈秉洲为什么不爱你了的时候,人家忙着娶妻,忙着稳固沈家的权力和地位,根本就顾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