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卡扔在桌子上:“我再加一百万,别磨叽了行吗?”

    谢音把卡扔给她,站起身说:“我不接受任何调解,谅解书我不会签的,你等着起诉吧。”

    她说完这些话,就想走出去,却被江依月的保镖拦下来。

    江依月嗤笑一声:“谢音,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你妈就是一扫大街的,你还想讹我一个亿啊,她值那么多钱吗?”

    “这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给我签。”

    她话音刚落,保镖便听从她的意思,将谢音按的跪在地上。

    “放开我!”

    几名保镖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笔塞在她手里,禁锢着她的手签下了字,又按了手印。

    江依月满意的拿起谅解书看了一眼,把谅解书递给律师后,蹲下身看着谢音满脸的眼泪和愤怒。

    她抬手掐在谢音脸上:“你刚要是乖乖签了多好,省的这么麻烦,偏偏要惹我不高兴。”

    “知道惹我不高兴的下场是什么吗?”

    “去取热水来。”

    身后一个保镖去外面接热水,江依月把身后一个装钱的箱子打开,从包里拿出打火机把钱点燃,扔在谢音脸上:“这些钱就当我孝敬你妈妈了。”

    “现在得烧了,免得她用不上。”

    “江依月…”谢音咬紧牙关,愤懑、不甘和悲伤像是抽走了她全身的生机,让她在那几分钟里陷入巨大的无望里。

    保镖将一杯滚烫的热水递给江依月,她抬手倾斜水杯,半杯热水落在谢音右手背上。

    她疼得忍不住喊出声。

    就在此时,门被人用力推开,入目是沈秉洲阴沉的脸色。

    他走进来时,何铮也紧紧跟在他身后。

    接待室的人见到沈秉洲,都愣住了。

    沈秉洲冷漠的看了一眼江依月,走去谢音身旁,保镖也忌惮的放开了手,退在一旁。

    谢音被压的跪的久了,只能勉强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来。

    沈秉洲伸手要扶她,被她轻轻避开。

    他看到谢音手上的红肿,视线落在江依月身上,嗓音平凉:“事办完了么?”

    江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