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境外电话号码频繁联系，通话内容不明。
证据确凿，赵明再也无法狡辩。
面对警方出示的证据，赵明脸色煞白，身体颤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我……我交代……”赵明声音嘶哑，眼神绝望。“是……是有人指使我做的……”
但他仍然有所隐瞒，对于幕后主使的身份，只字不提。
夜色深沉，县委大楼顶层，再次陷入沉默。
“赵明只是个执行者。”沈青芳打破沉默，语气肯定，“他背后，一定还有人。”
张诚点头，表示同意。他走到护栏边，双手撑在冰冷的金属上，俯瞰着下方。“能指使县委办的人，还能调动地痞流氓，这个人，在黄旗山县，甚至在市里，恐怕都有不小的势力。”
“信号塔爆炸，会议纪要泄露，再加上丢失的通信设备。”沈青芳缓缓说道，将目前的线索串联起来，“他们目的不单纯。不仅仅是破坏基站建设这么简单。”
“他们想干什么？”张诚直起身子，看向沈青芳，目光锐利。
沈青芳微微摇头，表示不确定。“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的目标，不仅仅是我们。”
“不仅仅是我们？”张诚重复着这句话，若有所思。
“想想看，谁最不希望黄旗山县发展起来？”沈青芳提醒道。
张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利益集团。”张诚缓缓吐出这几个字，语气沉重。
沈青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很有可能。黄旗山县的几个重点项目，动了不少人的奶酪。信号塔项目，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