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解。
他抬起头，眼神惊恐，声音颤抖：“我……我说，我都说……”
“是……是有人指使我做的。”
刘强交代，“他们给了我钱，让我……让我炸毁信号塔……”
“指使你的人是谁？！”审讯员厉声追问。
刘强眼神闪烁，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都是蒙着面的……”
幕后指使者的身份，再次陷入谜团。
但警方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
“幕后黑手，会是谁呢？”张诚再次重复这个问题，语气沉缓。
沈青芳站在张诚身边，目光眺望远方，若有所思。
“现在线索指向刘强，他只是个小混混，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张诚点头，表示认同。
“刘强交代，指使者蒙面，不肯透露身份。但能拿出巨额资金，指使炸毁信号塔，绝非普通人。”
沈青芳转过身，看向张诚，目光锐利。
“会不会跟李处长有关？”
张诚略微摇头。
“李处长已经被双规，正在接受调查。就算他想搞破坏，也没有机会指使刘强。”
“那会是谁？”沈青芳再次陷入沉思。
张诚走到护栏边，俯瞰下方。
“黄旗山县的局势，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这次信号塔爆炸事件，恐怕不仅仅是针对我们，而是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
沈青芳走到张诚身边，追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目的？”
张诚目光深邃。
“或许是想搅乱黄旗山县的局势，让我们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
沈青芳眉头紧锁。
“搅乱局势？对谁有利？”
张诚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对那些不想看到黄旗山县发展起来的人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