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审审他。”王志国说，“不过，那家伙滑得很，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尽力而为吧。”张诚说，“另外，我有个想法……”
他凑近王志国和沈青芳，低声说了几句。
王志国和沈青芳听完，眼睛都亮了。
“这招……能行吗？”沈青芳有些迟疑。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张诚笑了笑，“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就这么办！”王志国一拍桌子，“我这就去安排！”
王志国匆匆离开，张诚和沈青芳回到办公室。
“张诚，你真觉得……那招能行？”沈青芳还是有些不放心。
“青芳，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张诚握住她的手，“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沈青芳看着张诚坚定的眼神，心中也燃起了希望：“好，我相信你！”
两人正说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来。”沈青芳说。
门开了，一个年轻的秘书走了进来：“沈县长，张主任，外面有个人，说要见你们。”
“什么人？”沈青芳问。
“他说……他是来提供‘暗影’线索的。”秘书说。
“‘暗影’？”张诚和沈青芳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让他进来！”张诚说。
秘书出去了，不一会儿，带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带着几分沧桑，但眼神却很锐利。
“你们就是张诚和沈青芳？”男人开口问道，声音沙哑。
“我是沈青芳，这位是张诚。”沈青芳说，“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叫李强，以前……是‘暗影’的人。”男人说。
“‘暗影’的人？”张诚和沈青芳都吃了一惊。
“没错。”李强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暗影’，我可以帮你们。”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张诚问，“你就不怕‘暗影’报复你？”
“怕，当然怕。”李强苦笑一声，“但是，我更怕良心不安。‘暗影’做的那些事，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