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看到她还在跪,便心疼想让她起来,结果被江肃阻拦,她就只能继续跪。
得知江疏月逃出去之后,江芷欣一瞬间有些解脱的放松,浑身颤栗,她特意选药性最低的迷药,还让她们没锁房门,以姐姐的聪明,一定会逃出去的。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她睫毛颤动着,随之脑子里想的是后果,她是不是会被赶出江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那个时候,她在休息室静坐许久,想不出答案。
回到江家,江芷欣竭力若无其事地和父母汇报活动情况,对下药一事绝口不提。
没多久,江肃来势汹汹,保镖也一股脑儿涌进别墅,将客厅的三人围住。
江父眉峰一拧:“你在干什么?”
场面有点整肃,江母对儿子的行为也有些不理解,语气还是柔和的:“找这么些人把父母围住,江肃,这不是为人子女该有的行为。”
江肃神情一贯的冷漠:“如有冒犯,我很抱歉。”
“我只有一个事情,搞清楚就走。”
话音入耳,江芷欣心脏提到嗓子眼,指尖下意识攥紧裙摆,垂着眸子不敢看兄长。
“今天下午,月月参加江氏主办的活动,为什么会无故被人下药带走?”
江肃说着这话,眼神紧紧盯着坐在母亲身边的女人,后者没有抬眼。
江父皱眉:“欣欣负责的那个活动?”
江肃不做声,行为已经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