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臭男人!
忽然来这/么/一/下,他闷哼一声:“江疏月,谋杀亲夫呢!”
“你昨晚还亲那么用力呢,全都红了!”
商寂自觉没理,将手拿出来,还“正人君子”地把扣子扣好。
江疏月:“……”
两人闹这么一通才起床,齐齐站在卫生间洗漱,镜子里的人,男俊女美配一脸。
漱口之后,江疏月刚放好杯子牙刷,旁边的人便搂上她的腰,低头亲上来,薄荷气息交缠着。
她勾着男人的脖颈,唇齿相贴,一点也舍不得松开。
卫生间不够发挥,他考拉抱起人,一路又亲回卧室,接吻水声在房间响起,安静的空间内回荡,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她躺在床上,男人的手臂压在耳侧的床垫,炽热的身体接触,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
商寂在亲她的锁骨,含糊不清:“记着你说的,没刷牙不能接吻。”
江疏月只愣了一下,又压低他的脖颈亲上去,薄汗浮起来,贴/着,咬/着,钻/入,吮吸,彼此交缠。
没换的睡衣正好方便脱下,商寂还礼貌地问一下:“补昨晚的?”
“出差前你说的,三次,加起来四次。”
江疏月简直语无伦次:“不是,我,怎么,就是,你!”
“不可以!”
他这么持久,她要累死在这张床上!
商寂咬一口她的唇,语气故作委屈:“月月这是要出尔反尔?”
江疏月顺这只炸毛绵羊的毛,手掌摸摸他的脑袋:“怎么会呢,你不心疼我吗?我还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