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就是最大的危机。
思绪越多,情绪便涌上心头,她的眼眶不自觉湿润,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枕头落湿一片。
除了梦魇的无意识哭泣,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哭过,父母让她跪下,她都没有哭,和他吵架之后,竟让她泪流满面。
江疏月缩在床边的角落,占据很小的一块地方,身体忍着没有颤抖,只是在流泪。
她听着声音,门被打开,男人走进主卧,几乎没有停留地进入浴室,很快,水流声也传来。
没过多久,他便出来,直接走到床边,揿灭所有灯光,房间一片黑暗,两人仿若陌生人。
正是凌晨十二点,夜色翻涌,寒风吹拂着整座城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江疏月背对着他,闭紧双眼,忍住眼泪,奈何完全控制不住,只能咬紧下唇,不让声音传出让男人听到。
商寂掀开被子躺下,和她之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一张大床上本该是亲密的夫妻,现下却如此有隔阂。
他心想,不应该这样。
让他认错也没关系,他受不了这样的江疏月,冷漠不应该是和她的相处方式。
于是,他主动凑过去,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没有犹豫,直接抱住女人的腰身,唇瓣贴着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