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过脑子,他本着把事情说清楚的心态,一股脑儿说出来:“那我有问你为什么你会和你的师兄,那个四眼男人举止亲密吗?没有,因为我信任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婚姻是城堡,无坚不摧。”
江疏月一头雾水,又和师兄有什么关系,谈话的话题总是偏移,她完全没有聊下去的欲望。
“我和师兄就是正常的师兄妹关系,最起码我和他不是前任,你和南欣姐,是实实在在的前男女朋友关系,我的心胸没有宽广到可以容许自己的丈夫和前女友举止亲密——”
她顿了顿,想着自己和他结婚前的约定,忍住说离婚的冲动,平静地陈述:“如果你想和南欣姐旧情复燃,我不会拦你,别在我跟前就行,毕竟我们之间的婚姻复杂,不能离婚。”
商寂怒火攻心,一整个心脏被她拿出来反复凌迟,她就这么无所谓,这段婚姻,如江肃所言,她是被逼的。
“你说什么,说清楚。”
后边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尾声拉长一些,衬出重视。
江疏月看着他的眼睛,丝毫不退让,一字一顿:“就是你听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