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转开头没有看他,尽量平静语气:“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商寂又补充一句,勾着唇角,“求之不得。”
她抿唇笑一下,终于看向他:“那下次你主动。”
商寂与她对视,眼神中来回拉扯,他挑眉应下:“亲哪都可以?”
江疏月自然回问:“你想亲哪?”
“哪哪都想。”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语调拖着尾声,将话语说得暧昧。
她耳根这才热起来,对上他的视线,大方回应:“好啊。”
闻言,商寂低声笑起来。
男人的笑声传入耳中,江疏月终于放开搂着他脖颈的手,不去看他。
“我好累,想睡觉了。”
商寂笑着起身,去床头柜拿何嫂早就拿上来的药酒,跌打损伤药酒总会有点味道,还没擦到身上,她已经露出嫌弃的表情。
江疏月撑起身子,皱着眉头:“不擦了吧,其实一点都不疼。”
商寂这次并不纵容她,言语坚持:“别任性。”
江疏月眉头紧皱:“味道好臭。”
“听话。”他轻声哄着她,又说出杀手锏,“明天江肃要来我们家。”
她明显诧异:“我哥怎么没跟我说。”
男人面不改色,自然扯谎:“他跟我说的。”
江疏月啊了一声:“怎么会跟你说?”
两个男人总给她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为此她还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