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疏月一愣,眨了眨眼:“腿上,腰上都有。”
商寂轻叹了口气:“下次我怎么放心带你去。”
听着这话她心头软软的,笑着安慰他:“就是看着恐怖,两天就消了,没事。”
看着她的笑,他也无奈:“先擦两天药酒看看。”
江疏月重新握住他的手,认真点点头:“你两天帮我擦?”
“不方便?”
“也不是,我怕你耽误你时间。”
商寂挑起眉梢:“给老婆涂药酒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很习惯性称呼老婆这个昵称,在他看来或许不是昵称,而是一个身份。
江疏月勾起唇角:“谢谢老公。”
商寂愣住几秒,只觉心脏被羽毛轻轻刮了一下,很浅很浅的痒感,又不能忽视,缓几秒才恢复如常。
两人牵着手来到餐厅,江疏月刚坐下,何嫂就端来一碗冰糖雪梨汤,跟她说先晾凉,吃完饭喝刚刚好。
她面露疑惑:“我没叫煮啊。”
何嫂:“先生吩咐的,他说您今天废嗓子。”
江疏月看他一眼,想到自己每次摔倒前都会轻呼一声,那是本能反应,没办法克制,嗓子喊多确实干痒。
她认真看着他,唇角淡淡勾着:“你怎么总能注意这种小细节呢?”
上次去澜悦,他多带一件西装外套,她以为是他自己要穿,没想到是担心她穿裙子晚上会冷。
今天明知她心情不好,所以特意带她去滑雪。
在结婚之前,她还没想过他会是这个样子,认真负责耐心。
商寂面色如常,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语调自然:“顺口交代一句,没什么。”
在他家,父亲经常为母亲亲手做菜,对母亲百依百顺,他自觉自己与父亲相比,不及十分之一。
江疏月低头,心想即便是无心之举,她还是很开心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