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没能从他口中套出一星半点有用的线索。
到如今,应以安已然对能从他那儿获取关键线索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是这审讯,反倒渐渐成了一种别样的‘乐趣’,似是要和那了见远较上劲儿,定要看看他到底能嘴硬到几时。
牧武听闻此言,虽仍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再多问,当下便抱拳应道:“是,陛下,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罢,正准备转身快步离去,脚步刚抬起,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等等。”
那声音虽不大,却让他生生止住了脚步。
“陛下可还有其他事?”牧武赶忙回身,恭敬地抱拳问道。
“朕与那了见远相比,谁更胜一筹?”
应以安微微仰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似是想从牧武这儿得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又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可那话语中的较劲之意,却隐隐可察。
“自然是陛下,陛下之能,犹如皓月当空,那了见远不过是萤火之光,岂可与陛下比肩?陛下胜他,犹如泰山压顶,不费吹灰之力,胜他万分。”
牧武一脸正色。
在他心中,应以安贵为陛下,又聪慧果敢,自是远胜那被囚之人,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没有半分虚假,满是对应以安的尊崇与信服。
应以安摆了摆手,牧武即刻领命,朝着楼下快步走去,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劲儿。
不消片刻。
独留应以安一人,她修长的手指抚着茶盏,盯着那茶汤,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厉,低声呢喃道:“呵,什么重要之人?朕……必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