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内,一股陈旧气息扑鼻而来。
屋内摆设简陋得令人心酸,一张破旧木床、一个残缺不全的梳妆台以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这些物品,似乎都被时间遗忘在这里,无人问津。
屋内地面和家具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已很久未曾来人打扫过。
灰尘宛如一层厚重的面纱,严严实实地将这座冷宫的过去遮盖起来,让人难以窥见其真实模样。
跪在地上,额头触地,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次磕头,肩膀都会不自觉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心中那难以言喻的痛苦。
低声语:“母亲,儿臣不孝,直到今日才得知真相……”
夜色浓重。
应以安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地久留。
“待儿臣除掉三党,掌握兵政两权,便光明正大地为母亲立碑,用那狗对男女的血,祭奠您的在天之灵。”
她再度跪下,以额头触地,虔诚地磕下,随后毅然转身,
应以安得知真相那年,正是她登基那日。
每次面对太上皇和太后,她内心犹如波澜壮阔的汪洋,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每一步都走得沉重,好似脚上绑着无形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着心中那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那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住?我好先回去收拾一下。”
“不用了,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收拾,等她们收拾好,我们便过去用早膳。”
应以安随即唤人。
“来人。”
门外老太监福才推门而入。
“你立刻带人去冷宫,将一切布置妥当,从今日起,朕要搬去冷宫,与辛美人同住。”
说完,还不忘冲辛允温柔一笑。
福才听后立刻回应道:“奴才遵旨。”
随后迅速退下,将房门关上。
在关门时,他特意留意了一下门与门框之间的缝隙,确保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打扰到屋内的两人。
“那可提前说好了,我晚上睡觉……很不老实的。”
应以安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放下手中茶盏,“但你昨天晚上,睡得挺老实。”
“不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