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清醒的记忆持续到宴席即将结束,再之后,就有点记不清了。
她放下手臂,不经意间转头,却不巧撞进静静倚在门口、正掀眸看着她的江靳年视线中。
沈南枝想下床的动作停住,眉头拧着的折痕依旧,压着唇角很小声嘟囔:
“我头疼。”
“能不疼?”他直起身,在她视线中往床边走,“昨天晚上给你洗澡时,我就转身拿浴巾的功夫,江太太就自己一头撞墙上去了。”
沈南枝:“?”
江靳年:“抬手摸摸,头顶是不是有个包。”
沈南枝似信非信地往头顶最疼的那个地方摸,结果……还真有个包顶在那儿。
就简直……离谱。
江靳年把她手拽下来,“别按了,昨晚就让家庭医生来过了。”
“除了头疼,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南枝顿了下,摇头,“……没了。”
……
进入腊月二十之后,淮海市迎来两股冷气流,紧接着,两场大雪接踵而至,直到除夕那天,雾蒙蒙阴霾霾的天才终于彻底放晴。
江老爷子坐着专机从国外回来过年,为避开不利飞行的恶劣天气,今年在除夕一早才落地淮海市。
平时一年到头在各地忙、除了特定日子的家宴鲜少聚在一起的一众旁支及江家小辈们,这次早早便聚在江家老宅。
老爷子刚下飞机就去了老友那边,沈南枝和江靳年来到老宅、从车上下来时,只有几位旁支的叔伯和旁系的一众兄弟姐妹齐聚在大厅说话。
里面的热闹声在江靳年进大厅时停下一刹,紧接着,旁支的一众小辈率先纷纷起身打招呼,几位叔伯也都笑岑岑地看过来,态度和蔼亲和比对待亲子都更热络千倍百倍。
按照礼数,沈南枝跟着江靳年过去长辈那边坐了会儿,但没坐多久,就跑去东侧沙发区旁系小辈那边。
二叔家的女儿江琳遥遥看了看坐在一众长辈中央的江靳年,接着捧着果盘第一个钻来沈南枝这边。
实在耐不住那股好奇,超小声的凑在沈南枝身边,低声问她:
“枝枝,你怎么和大哥结婚了?这联姻,怎么突然换人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