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在书房。”
在这种事上,沈南枝害羞,除了最开始那次车库和后来提离婚时的那次沙发,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床上。
就连在浴室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像书房和书桌,更是从未有过。
她推他手臂,想从桌上跳下来出去,但江靳年按着她的力道纹丝不减,甚至在她绷着的神经中手掌过分地钻进她针织衫。
“那这样。”在面前的姑娘又想耍赖时,他轻描淡写地打断她,“这里的一次,抵了你昨晚答应的两次。”
沈南枝动作应声停下。
认真想了想,权衡之下,同意下来。
只是某位江太太这些日子以来被养的越发娇气,明明自己刚答应了,结果还不到十分钟,拧着细眉又要反悔。
她咬着被亲红的唇瓣,水蒙蒙的眼眸不满地看向江靳年,整个人八爪鱼似的,也不管会不会摔下去,直接往他怀里扑,声音被冰凉的桌面一激,都带着颤。
“不行……书桌太凉了……”
江靳年被她气的没脾气,单手搂住娇的不行的姑娘,另一只手拽过一旁的黑色外套,垫在桌面上,才再次将人放上去。
“这次可以了?”
……
等还完昨天的债,沈南枝累的腰都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