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废话都没有,只说了一句:
“秦小姐,你应该也不想让我教你吧?”
自然是不想。
江靳年久居高位,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冷冽感,那种不容靠近、让人骨子里发怵的危险疏离,除非她是脑子有坑,才想让他教她那些她本就烂熟于心的股市常识。
所以那时,她吭都没吭,杵在门里侧,一秒都没耽误,直接点头。
他轻扯唇角,一刻没停,转身便往回走,只留下一句:
“那我告诉秦老,秦小姐天资聪颖,那些简单的常识,早已掌握。”
秦黎咬了咬牙,不是很情愿。
因为从明天开始,她营造出来的对股市一窍不通的人设就碎成了渣渣。
但在这种阳谋面前,还偏偏没有避开陷阱的办法。
被江靳年教,和承认早已掌握股市知识之间,她只能选后者。
江靳年只是和她爷爷有交情,不是和她有交情,自那次之后,她很久没再见过江靳年。
但之后在每一个被迫研究股市分析的日子中,她逐渐后知后觉回过味来——
好像当时不仅是她不想且不敢让他教她,
江靳年他,似乎就没打算真正教她。
不然他问她的那句话,不会带着‘也’这个字。
再后来,再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后。
她在g国旅游,她爷爷正巧去g国拜访好友,回来的时候顺道将她抓了回来,下了飞机从通道出来时,倒是意料之外地见到了江靳年。
他从一辆黑色豪车上下来,好像是来接机,不过不是来接她,是来接她爷爷。
那时她被强行抓上飞机,心里正郁闷得要死,没有闲情逸致去打探他怎么有时间亲自来接她爷爷,敷衍憋闷地朝江靳年点了点头便钻进了秦家来接她的车,先一步回了家。
再后来,那天江靳年和她爷爷似乎有公事要谈,也一道去了秦家庄园,她自己在房间中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才发现发烧了,额头滚烫,脸也烧得通红。
脚踩棉花一样从楼上下去,还没和她家老爷子说她病了的事,就先听到了她爷爷跟管家说什么联姻。
秦家到她这一代子嗣单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