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江靳年眼底笑意更浓。
怕她长时间闷在里面头晕,边哄着人,边轻拽住被子一角,将把被子当壳的姑娘从里面剥出来。
淮海市的冬天一天比一天冷。
临近学期末,沈南枝也一天比一天忙。
周五这天,沈南枝处理完这些日子以来实验室中的事,刚来到图书馆,就见几天没见面的闺蜜塌着腰、虚弱疲倦地趴在桌上。
“怎么没精打采的?”沈南枝走过去,将顺手买的两杯咖啡放在桌上,“不舒服?”
顾清禾将脸从臂弯中抬起来。
眉头无声皱着。
沈南枝看着自家闺蜜,当瞧见她不算好看的脸色时,不由地伸手摸了摸她额头,“这几天降温,是不是着凉了?”
顾清禾摇了摇头,在沈南枝坐下后,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了她身上:
“没有啊,这段时间我哥管我管的严,平时就别墅和学校两点一线,还能着凉?”
“那怎么回事?”见她精神实在不算好,沈南枝拿过手机,正想着带她去医院看看。
顾清禾伸手捞过一杯热咖啡,捂在手中暖了暖因趴得时间有些久、有点发凉的指尖,接着说:
“我也不清楚,但可能是天骤然冷的缘故,这几天总是没什么胃口,心情也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