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两次的调查中,对旁支的调查都囊括在内,但还未开口,就听沈淮砚再道:
“从大额资金方面调查。”
听到这一句,方景已无需再问,他点头,迅速应声:“是,沈总。我这就安排。”
“速度要快。”
“是。”
……
为应对沈淮砚出差回来后,像上次送她去学校那次,心血来潮提问她公司管理层面的问题。
在沈淮砚出差期间,沈南枝将他发给她的资料与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
以免出现一问傻眼、什么都答不上来的尴尬场面。
但让沈南枝意外的是,这次她哥从国外回来后,不仅没随机提问她,更没有再像前些天一样,整日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快些接手公司。
这个变化,让沈南枝都心生诧异。
但不管多诧异,她都一句没多问。
尤其是接手公司方面。
免得问完之后,直接被丢进公司管理层。
即将入冬,自十一月份之后,连续小半个月来,淮海市雨水接连不断。
在第三次冷风裹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下个不停时,淮海大学附近的咖啡馆内,沈南枝搅着咖啡,托着下巴看窗外雾蒙蒙的阴雨天。
回过头,见对面的闺蜜低头看着手机中的消息,拧着眉头、一脸烦躁的神情,沈南枝抿了口咖啡,问她:
“怎么了?又被逼婚了?”
顾清禾看了几眼手机,对于上面“叮咚叮咚”不断的消息只字未回,静音后一把将手机倒扣在桌上,眼不见心不烦。
“倒不是逼婚,程禹安你还记得吗?”
沈南枝有印象,“就那个、差点和顾家联姻的程家准继承人?”
顾清禾眼底烦躁分明,提起来这号人语气都是差的,“嗯,也不知道那位程大少爷最近抽了什么风,两家的联姻根本就不会成,我爸也同意了不和程家联姻,但他脑子有病似的天天问有没有时间出去吃饭。”
她问沈南枝,“是不是这种纨绔大少爷根本听不懂别人的拒绝?”
其实依照顾清禾的意思,她早就想拉黑程禹安,省的看见那些疲于应付的消息就烦。
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