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往前回想了下,很快找出症结。
“生理期之前的那次,是不是疼?”
他都这么问了,沈南枝也不扭捏。
不然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能舒舒服服的,干嘛要自己找罪受。
“有一点。”怕自己表达不清楚,她还往小腹上指了指,“这里。”
领证这么久以来,同房的次数虽然不算太少了,但这么正儿八经地讨论,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
尤其他那道深沉漆邃、极有存在感的视线始终定格在她身上,沈南枝眼皮都慢慢变滚烫,更别提越来越热的耳垂。
江靳年将她手中抓着的平板抽出来放在桌上,再回到床边时,将半埋进被子里的姑娘抱进怀里,吻她之前,指骨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低头看着她清凌透彻的雾眸,商量的口吻:
“这次不疼,行吗?”
沈南枝听出了他话中可以拒绝的余地,有那么一瞬间,她摇摆着犹豫是点头还是摇头。
但当他指骨顺着她腰肢往她尾椎按时,电流般酥酥麻麻的触感迅速划过,她腰肢一下子软下来,跌进他怀里。
但他亲下来之前,她壮着胆子跟他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