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再安排完明天一早的工作,推门进来时,就见这几天看实验资料天天看到九点多的少女已经趴在了床上刷综艺。
见他过来,她偏眸看过来,手下的平板点了暂停,红唇唇侧残留着几分看综艺没完全散去的笑意,嗓音微软,水蒙蒙的眸子望向他这边,随时准备起身将平板收去桌子上,问:
“是不是要睡了?”
这几天她生理期,晚上基本不用做别的事,每到九点半或十点左右,他过来提醒她该睡觉了,她就把平板或电脑放去桌子上,再钻回被子里躺下。
江靳年顺着她清凌凌的眸光看过去。
暖色柔和的光线下,深色床被中,少女丝绸吊带外的肌肤盈白的像能发光,柔软乌色的发尾从肩头散下垂落在臂弯,有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走过去,轻“嗯”一声,“睡。”
沈南枝自觉坐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被子滑下去一截,堆积在腰间。
她单手撑在床边,微低着头,另一只手指尖在平板屏幕上轻点着,退出综艺画面。
刚退完,正要下床将平板放到桌上,一转身,却冷不防撞进男人清冽的怀抱中。
她眼睫颤了下。
下意识撑着身下的床被往后挪,准备拉开距离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拦腰扣住。
她身上的丝绸吊带单薄,抵不住男人掌心中的温度往肌肤上钻。
沈南枝呼吸一顿,不自觉抬头,朝他看去。
红唇上下微微一阖,声音还未发出,视线就撞进他漆黑浓稠的眸子中。
握在腰肢上的手掌不着痕迹地收紧。
低沉平稳的声线在头顶落下,问:
“生理期,过去了?”
沈南枝眼睫再度颤栗了下。
抓着平板的指尖都有些收紧。
她其实有点想摇头,来生理期之前最后一回同房那次,她小腹酸酸胀胀地真的疼了快两天,那种深度,都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但被他这么看着,骨子里这么多年积累的怂占最终据了上风,“没有”那两个字在唇边辗转犹豫半天,硬是没敢撒谎说出来,最后轻得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江靳年看出了她刚才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