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催促的目光中,她试探往上摸了摸,很快,一个棱角分明的盒子触在指尖。
江靳年从中抽出一个,塞进她手里。
刺眼的顶灯被关上,房间中只剩光线柔和温暖但又不妨碍视物的几圈壁灯。
沈南枝身上那件质地极佳的丝绸吊带不久变得皱皱巴巴,被堆积在腰间,她整个人被江靳年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
不知过去多久,沈南枝本就揪着的指尖更是骤然揪紧,就连精致的眉头,都狠狠皱起。
她眼眶中瞬间噙了泪,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迅速蔓延,疼得她下意识想咬人。
她也确实张开嘴了,就在怼着眼前的肩膀狠狠咬下去的前一刻,疼得迷糊的脑子忽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江靳年,她不敢咬。
沈南枝窝窝囊囊闭上嘴。
脑袋连同被他掌在怀中的腰肢一同往后退,试图离他远些。
但还没挪出两厘米,后腰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掐抵住,并往怀里再度按了几分,与之同时,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往他肩头按。
被这股力道掌控着,沈南枝唇瓣碰上那处坚硬的皮肤,再一次的疼痛传来时,眼眶中泪水滚落间,她听到他低沉微哑的嗓音裹着安抚传进耳中:
“咬就行。”
第二天再次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
沈南枝浑身酸痛,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
直到衣帽间的门被推开,江靳年声音传来的那一刻,她忍着快要断了的腰,小幅度从被子里磨磨蹭蹭坐起身。
江靳年三两下打好领带,看着大床中央,整个将自己蜷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的姑娘,“用不用叫家庭医生?”
沈南枝抬着眼皮扫了眼他昨晚被她咬的都是牙印的肩膀,飞快挪开视线,将自己再次往被子中缩了缩,用尽全力阻止那些滚烫的画面往脑海中钻。
“不、不用。”
江靳年折返回衣帽间,从他一堆衬衣西装中挑出一件高定连衣裙,走去床边递给把自己当成蜗牛往被子里缩的姑娘手中。
“御山公馆中让人送来了你所有的衣服,小到睡裙,大到当季最新高定,还有所有的洗漱用品与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