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挲着。
……
接下来的几日,凌烟在海域这边每日都在上演着狐飞狼跳。
“银泽,我不骗你,真的,喝完这一次绝对能好。”
“嗷呜嗷呜。”
“这可是我费了大劲的,眼睛一闭就下去了,你别跑啊。”
“嗷呜嗷呜嗷呜。”
“银泽,我保证,今天是最后一次。”
……
赤华撵不动了,他站在原地喘气,银泽站在离他远远的地方警惕的看着他。
这狼越来越不好骗了,何尝不是一种恢复呢?
采花回来的墨桓恰好路过银泽,银泽对这个根本不怎么搭理他的兽并不设防。
突然,他只觉得腰上一痛,只来得及震惊的看罪魁祸首一眼,便‘扑通’一声睡倒在地。
“你把他毒晕了?”赤华指着不省人事的银泽,同样震惊的看着墨桓。
墨桓现在已经强到尾巴尖都能放毒了?
“那个蝎兽的尾针,没毒。”墨桓无语的将尾巴尖圈着的尾针在赤华面前晃了晃。
说完,墨桓径直越过二人走向了兽洞,他觉得这一幕,比他采了一早上的花还累。
回了兽洞将矿石箱子丢在桌子上,墨桓直接去找凌烟贴贴了,他也需要安慰。
刚刚回来的翎川见到桌上新鲜的寒晶花,顺势拿起一朵,几口便咬碎下了肚。
知道寒晶花能祛除寒气后,翎川几人每次在空间用过寒晶后都会嚼上一朵。
其实这才是这花的正确用法,像银泽那种状态,光吃花是有效果,但确实是杯水车薪。
赤华的加工是很有效果,但银泽要是能自己选择的话,他觉得当一段时间没有记忆的狼兽,也不是不能忍受。
就像门外,原本被墨桓麻晕的银泽,在被赤华掰开嘴灌入汤药后,立刻清醒过来。
他张嘴就要吐,赤华立刻圈住了他的嘴巴,不允许他挣脱。
银泽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挣不开赤华的铁手,他无助的躺平在了原地。
看着天空的眼神里都带上了淡淡的死感。
门框边上一直偷偷观察他们的凌烟收回了抱歉的目光,她的银泽真的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