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正他看上去似乎好些了。
简单吃过饭,凌烟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他们现在吃的正是之前做的肉罐头,怎么她都看累了,银泽还没吃累?
“烟烟,去休息一会吧。”见她又打了个哈欠,白珩有些心疼道。
凌烟点点头,累了一天她早就困了,刚刚吃饭都差点睡着。
只是她刚刚起身,还没迈动脚步,她的裤脚便被银泽勾住了。
银泽看着自己指甲戳出来的小洞,心虚的将爪子埋到了肚皮底下,他的眼神开始飘忽。
“我就在里面休息,你乖乖的。”凌烟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她以为银泽是不想和自己分开,连比带划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见银泽没有再跟上来,还以为他是听懂了,于是放心的去休息了。
门外的银泽见凌烟的背影消失不见,也不继续吃了,慢慢移动到里屋的门口守着,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做再贸然跟进去了。
白珩盯着地上的空罐子若有所思,看来得补充食物了。
其他几个兽夫认命般的去扩建兽洞,银泽现在根本不顾他们的死活,他们可不想挨着银泽睡觉。
兽夫们动作很快,自左右两边开始挖掘,切割下来的整齐矿石块被他们整齐的码放在兽洞外面。
几乎是没用多少功夫,这外屋便被兽夫们扩大了一倍,几人这才各自找地休息。
塞诺又拿出了从海底捡来的寒晶,他始终觉得这东西应该还有其他用法,但他暂时想不到。
银泽一回头正好看见塞诺将寒晶抛起,他立马冲向塞诺,将那枚寒晶打飞。
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东西很危险,最好不要玩。
塞诺被银泽这一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他条件反射般的控制水流想将高高飞起的寒晶接住。
但还是晚了一瞬,寒晶落地的一瞬间他的异能才到。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也不知是那寒晶被摔了还是被塞诺的异能接触到了,它似乎是被激活了,原本微微透明的晶石内部迅速变白。
塞诺想要将它拿起,寒晶却被牢牢的粘在地上。
预想中会有寒气倾泻而出,但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这让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