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真诚摇摇头,踮脚在他耳边道:“没这么难,他比你随便多了。”
温长麟沉下脸。
然而紧接着下一秒那绷起的侧颊就被姜娴软白的手指捧起了。
她双手搓了搓温长麟的脸,晶莹剔透的眼睛充满温柔:“但你更好……”玩儿。
温长麟别开眼,骂了句饱含国粹的脏话。
姜娴回卧室了。
温长麟进了浴室。
这套小房子里只有唯一一个浴室,并且没有干湿分离,温长麟打开花洒,冷水哗啦啦浇下来。
几平米的空间处处展露着女人生活过的气息,连浴室这种地方都是香的,架子上搁置着好多瓶瓶罐罐,靠近门的墙上粘了个粉色猪头挂钩,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黄色海绵宝宝擦手毛巾。
冷水越冲越热,温长麟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余光瞥见窗台上放着的一排洗发水。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来其中一瓶,拧开盖子闻了闻。
不是。
温长麟拧眉,合上盖子放下,又拿起第二瓶。
挨个闻了五六瓶才闻到那股相似的洗发水味儿。
跟青提子味儿很像。
草。
邪了。
十几分钟后卧室门哐当被一脚踢开。
家里住着这么一个人,哪个歹徒也不敢来。
姜娴正靠在床头,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原文书,听见声音掀起眼皮。
穿着白t黑裤的温长麟抓了抓刚刚吹干的头发,态度恶劣:“看得懂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