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秋敏艳见她盯着那幅图,起身走过去,取下来当垃圾扔到地上。
姜娴想起鑫誉疗养院的护工发来的图片,眼前这个人不久之前去看过仇燕燕。
“擦过了,再丢到地上,沾了灰,还要再擦一遍。”姜娴捡起来那幅燕子高飞图,放在桌子上。
秋敏艳冷眼瞧着:“早就沾灰了,擦不干净。”
姜娴问:“不是你把她卖了吗?”
“………”秋敏艳抠着鲜红的指甲,语气淡然:“是吗?我忘了,这辈子卖了太多人,记不清了。”
她说着,不好意思地笑笑,半点不怕姜娴知道,更不怕她报警。
姜娴问:“愧疚过吗?”
“没有。”秋敏艳吊起刻薄的眼角,昂着头:“是她先偷了我的钱,害得我走投无路只能去卖笑,我不过是还回去而已。”
说到这里,她格外不屑道:“还以为多能耐呢,上完学了又怎样,还不是被我一骗就骗回来了。”
秋敏艳深陷囹圄不得脱身,所以她把仇燕燕拉了下来。
这么多年,彼此的丈夫都死了,儿子也都没了,只剩下孤身一人。
姜娴望着她:“你和我那位伯父曾经是同学,他们一家现在搬去哪了?”
秋敏艳耸肩:“大概也在某个小地方苟且偷生吧,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