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碍于蔺元洲在,并没有人敢大声非议,只是低语络绎不绝,犹如苍蝇扰人的嗡嗡声。
蔺元洲转动视线,狭长如鹰隼般的锐利目光和坐在第一排的温复淮对上。
后者幽深的眼眸弯出点淡弧,染上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遥遥望着蔺元洲。
他不赢,那就都别赢。
林锋的手机在口袋中振动。
他看了眼来电,悄无声息退出去。
空寂的走廊装潢华贵,盘旋在墙壁上的白色浮雕精美绝伦,林锋站在其中,听清了声筒中传出的话——
“林助,出事了……”
不多时,林锋匆匆折返回会场,走到蔺元洲身边低声道:“人不见了。”
他说完,不受控制地屏住呼吸,望着面前的人。
静默须臾。
蔺元洲倏然笑了起来。
订婚当日,那位传言爱蔺元洲爱得要死要活的、曾经的温家养女却没来,堪称一大传奇。
人没到,订婚宴却依旧举行,堪称另一大传奇。
消息在这场诡异的宴席未散之时就传开了,觥筹交错间每个人都若有似无地瞧着不知已经等了多久的太子爷。
但你要说从他脸上看到任何不满的情绪变化,那倒是真没有。
乔砚妮也是后来听人说的,说她表哥甚至在笑,就好像订婚不成这件事,是两个当事人都怀揣的不纯粹的心愿。
筹办宴席的工作人员在当天结束后打扫会场时从庭院中的水池子里捡到了两枚被人丢弃的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