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开口:“以女师的聪慧,尽管我没来,应该也有其他行动吧,不知我能否做些什么?”
“苏州风景不错,珠娘这些时日不如好好玩耍?”王席兰双手合拢,端的是神秘莫测。
“是这个理。”
郑子珠告辞后,王席兰身体后倾,虚靠在椅背上,身子放松。
“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帮你做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李扶音冲她灿然一笑:“多谢院长,您等着我给的惊喜吧。”
“阿拙,我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冲动,万事多想想家里人。”王席兰语重心长,她总感觉眼前的少女在谋划什么大事。
“我知道的,院长放心,我惜命地很。”
“行了,你心里有数就好,陪我去看看你未来的同窗?”
李扶音欣然应允,她和梦娘走在王席兰两侧,几人走下阁楼,在考核现场走了一圈。
回到书房,王席兰叹了口气,即使猜到开局艰难,但是她没想到会差成这样,除了少数氏族贵女,那些个小官之女勉强能识些字,学的更多的是琴棋书画。
李扶音对这种情况早有猜测,江南作为文风鼎盛之地,也不免遭受女官落幕、女子深耕后宅的风气影响,好在为时未晚,一切还有补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