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赶紧伸手攀住他脖子,迷迷糊糊睁眼,看见抱自己的人韩衍,顿时委屈控诉,“爷一点儿都不疼我。”
“我差点,我差点就摔了。”
韩衍没理她,阿知不乐意的抱着他脖子晃两下,嚷嚷道:“会摔死哒!会摔死哒!”
她如今这模样一看就是完全醉了,跟喝醉的人去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韩衍没理她,他稳稳抱着阿知下楼。
喝醉酒的阿知固执得很,没有得到他回应不依不饶,“你说话呀,你果然一点都疼我了,你就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
阿知说着就哭了起来,哭得委屈又没有章法。
韩衍这才低头去看她,无奈道:“你乖一点。”
他一出声阿知就收了哭声,眼泪说停就停,无比乖巧道,“阿知很乖哦。”
韩衍低头看她,一肚子的火气就被这么几个字全都浇灭了,抱着怀里的人上了马车。
阿知闹了这么两句就又重新睡了过去,韩衍望着她醉得红扑扑的小脸都不知道是该说她两句,还是夸她酒品好。
他看着怀里的人又气又无奈。
今天阿知一出府就有人把消息报了上来,韩衍心里也清楚,阿知性子跳脱,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这府里她肯定是早就憋得不行了。